文 / 張東曜醫師
2016 / 11
今年(2016)的10月5日,想起一段往事,在自己的FB留下了這一段話:
『很多同業對自費的定義大概跟我不一樣。對我來說,自費就是把定價權拿回來,價值鏈自己定義。不是搞豪華就是自費,然後專業只佔小小的百分比,淪為跑龍套的角色。 然後,要嘛等著資本家施捨或吵著分,要嘛忙著要變成資本家。 Young VS時,有位不孕症的前輩很好心來給我在馬偕新成立的妊娠評估中心下指導棋。他說,自費超音波嘛,就是服務態度要好,環境設備要好,機器要新,要3D、4D,看診氣氛要好,給病人聽音樂、喝咖啡,殷勤問候、、、 我心想,你做不孕症,也是自費,取精室的服務也要弄好一點,不能老是叫人家花大錢的先生DIY啊,要不要跟外面異業結盟一下? 這些年來,還好,天不亡我,也走出自己的風格來。』
對我來說,『自費醫療』不是比豪華, 就是『自由醫療』,就是把『定價權』拿回來。
健保在台灣,到底是福利還是保險,大家都說不清楚。很多醫療工作者無法理解自己的畢生所學,為什麼會變成政客、資本家、和官僚叫賣的福利,而不能堂堂正正讓自由市場決定自己的生死,起碼來個痛快。
這些年來,健保的困境越來越明顯,對醫療仍然抱有熱情的醫療人員,紛紛為醫療的未來尋找健保之外的解決之道。有人選擇更豪華,有人選擇更安全,有人選擇更有個性,不同的選擇也就造就了不同的企業文化。
這些都是我們這一輩醫療人員的反省和行動,算是我們對這一段歷史的交代,也交由社會大眾來決定和選擇。
只是,政府是否維持了一個公平競爭、百家爭鳴的自由醫療市場呢?